Art cannot modern, Art is primordially eternal————Egon Schiele
假如,他的生命不是停止於1918年。
有一年,他和Hitler擦肩而過。
在維也納藝術學院,他們是同期的考生,
然而Hitler落選了,他被學院錄取了,
他就是Egon Schiele席勒,一位Preti頗為喜愛的近代畫家。
造化弄人,如果Hitler 當時也被藝術學院錄取,也許世界和平,沒有二戰……
2017年,我們漫遊維也納,享受沉浸於這個音樂藝術之都,走遍城裡的許多博物館。
其中有一座博物館,收藏了席勒的靈魂,
展示了最豐富的席勒作品
這就是Leopold Museum.
他的畫風是大膽的。尤其喜歡看他的自畫像,張力的表現自我,粗獷扭曲的線條,背後是隱藏生活在這個風雨飄搖年代裡產生的不安嗎?
站在畫前,你能強烈的感受那份不安與悸動。
他,太過敢於表達。用前衛的方式創作了許多情慾限制級的畫作,以致曾被關押。
生在那動盪不安的年代,他或許是把自己最深處的想法徹底解放,無所畏懼的大肆抒發。
Klimt竭盡全力的提攜他,令人感到欣慰與羨慕;
Wally與他的那段情叫人感到些許遺憾。
他也曾繪製了許多Wally的肖像畫……
更令人感到悲傷惋惜的是在維也納Österreichische Galerie Belvedere美景宮美術館
看到席勒的那幅The Family,1908年繪製的作品(Preti並未拍照,有興趣朋友可以上網看看這幅畫作)
畫面裡描繪的是席勒與他的妻子Edith,畫中的小孩其實還未出世,那時候他的太太已經懷孕了。
夫妻二人正滿懷欣喜準備迎接這個新生命的到來。
然而也就在1918年,席勒與太太連同腹中的孩子都死於一場流感大流行(1918 flu pandemic /Klimt在同年也死於這場流感。)
用美好希冀所繪製的畫作,就這樣成為了席勒的遺作。
那年,他28歲。
如果他的生命不止28歲……
做最真切的自己,選擇自己最想看的風景。
因為未來,誰也不可預測。珍惜活在當下。
Preti原創文章
Photo by Preti